温弦沉默片刻,“我与魏思源这门亲事,你插手多少?”
“全是我做的。”温宛抬头,漫不经心道。
就在温弦几欲动怒时,温宛站起来,走近她,“我知道魏思源喜欢你,虽然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于是便安排朱雀大街花车求爱,好叫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这还不够,我又安排姑姑求道圣旨锦上添花,还亲自现身朱雀大街给你撑腰,让你以后在宰相府的日子好过些,妹妹,我得是多爱你,才会插手这件事?”
温弦听出反讽,心有疑虑,“你说过要把我嫁出去。”
“我说过把你嫁给魏思源?”
温宛站在温弦面前,一字一句,“我想把你嫁给乞丐,而不是宰相独子。”
目光对视,温弦仿佛要将眼前这个女人戳穿!
那双眼,依旧清澈单纯的像个傻子,就跟上辈子一样,被苏玄璟利用到最后……
到最后……
温弦最不甘,就是她没能亲眼看到温宛死!
“别让我知道是你。”温弦蓦然转身,带着冬香离开墨园。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院门,温宛明目渐渐深沉。
这件事只要魏思源不说,温弦永远想不通前因后果。
那夜她叫魏思源发誓,以温弦性命发的毒誓。
但秘密能守到何时,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因为知道与否,并不妨碍温弦对御南侯府的敌意。
无外乎她们之间的窗户纸,捅到什么程度……
司马瑜出事了。
清晨十分,大理寺着十二卫持缉捕令将司马瑜从羽林营带走,直接押入天牢。
大理寺缉人,非杀头斩首的大罪从不动用十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