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县主没有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而是费劲巴力盘膝坐上去。
“县主何以,坐的如此特别?”一经尽量不去想眼前少女是温御的孙女,真是不能想。
温宛很虔诚,“参禅开悟。”
比起萧臣,温宛对一经更加恭敬,更加尊崇。
一经轻吁口气,“参悟在心不在形,只要心中有佛,站坐卧跪都可以,仪式感虽然显敬,但过于拘泥则为礼教。”
“温宛受教。”
“再者贫僧找温县主过来并非参禅开悟,而是应魏王所求,将一封信亲手交给县主。”一经抬手将禅桌上的信笺朝温宛方向推了推。
温宛盯着一经,半晌反应过来,“哦。”
禅桌前,温宛拿过信封之后又施一礼,正待转身却被一经叫住。
“就在这里看。”
温宛想了想,自信封里取出一张浅黄色信纸,打头三个字即‘温县主’。
想到昨晚之约,温宛仔细阅览纸上内容,了解其意后折叠搁回信封,“住持还有别的事吗?”
一经抬手,掌心朝上展平。
温宛稍稍犹豫。
“此事若换作你祖父,信纸的内容他能倒背如流。”
关于这点温宛不否认,换成她也能倒背如流。
温宛将信封交还给一经,再施礼时见一经没留她,想着想着双手合十,“住持说参禅开悟,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一经愣住,几个意思?
温宛没有出门,而是转身回到太师椅坐下来。
祖父会偷看是事实,但有人当着她的面这样说祖父,她不高兴也是事实。
如果对牛弹琴很累,那就请一经方丈也累一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