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了马车,温宛命徐福先送戚沫曦回府。
车厢里,戚沫曦还在絮叨,“沈宁怎么想的?她父亲虽是亲王,可这皇城里亲王多如牛毛啊温宛!”
温宛扶稳戚沫曦,“倒也没有那么多……”
“魏泓是朝中重臣,皇上的宠臣,沈亲王当然不敢得罪他,不得罪魏泓,就得把沈宁嫁给魏思源!沈宁明明没有办法了,还叫我不要替她出头!出来混,如果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保护不了,我戚沫曦以后要如何面对家乡父老!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这事儿定死了吗?”
自重生已来,温宛一直都相信冥冥中自有注定。
但有些事确实离奇。
魏思源这个在她上辈子出现频率堪比流星的名字,三天之内在她脑子里下成了流星雨。
“就是没定死我才着急,要是定死了,我直接就去宰了魏思源,从根儿上断掉这门亲事!”戚沫曦要是喝多了,能干出来。
“不可鲁莽。”
与戚沫曦在一起,温宛也算是智慧担当,“这件事……”
就在温宛想要深入分析时戚沫曦整个身子压下来,睡的人事不省。
喝酒须慎重,叫人捡尸回去可怎么整!
待将戚沫曦安全送回府邸,温宛这才吩咐徐福回御南侯府。
将近子时,温宛觉得这个时辰萧臣应该睡下了,心里便想着万万不能弄出动静惊扰了萧臣,可她喝酒了。
哪怕喝的不多,架不住后劲十足。
扑通-
温宛笔直行走,准备拐弯时眼睛跟脑子都很正常,手脚没跟上,直接撞上转角一个养荷花的大瓷缸!
咕嘟咕嘟-
大头朝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