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玉桌对面,萧臣看着玉布衣痛心疾首的样子,挑动眉梢,“以渊荷的智商,他会不考虑萧尧送七时这种可能?会不做出相应对策预防?本王不信。”
“那是因为动手之后三皇子才来,你没听本食神刚刚分析的?开工没有回头箭,那个时候杀手要是走,岂不坐实自己是渊荷派来的?所以不能走,只能杀。”
“但七时没死。”
“周氏死了!李淳也死了!如果渊荷能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诬陷给太子亦或别的皇子,三皇子的恨是一样的,到时候肯定能掀起大风大浪,这又是渊荷疏忽的地方!”
萧臣恍然,忍不住点点头。
玉布衣见状,自豪感油然而生,“是不是觉得本食神分析的无比正确?”
“原来普通大众是这样的思维方式。”
玉布衣,“……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
“此事,很明显是有人在挑唆渊荷跟萧尧的关系。”萧臣缓身靠在椅背上,“本王疑惑的是,那个人的目的。”
“挑拨离间?绝对不是!”
玉布衣摇头,“弄出这么大动静就为挑拨离间?所有人都知道,三皇子已经离出局不远了,挑拨离间意义在哪里?这就是渊荷为翻盘设的釜底抽薪计!”
萧臣听了玉布衣无心之语,果断肯定,“那人目的,当是渊荷。”
“那就更不对了!渊荷虽说是三皇子麾下首席门客,可那是因为三皇子手底下没人!你把渊荷扔去太子府,画堂里他能排第几?”
这点萧臣不认同,“渊荷失利原因之一,他是外来的和尚,比起本身就在皇城里的门客,朝廷里更深一层盘根错节的关系他并没有真正吃透,其二,他来时萧尧已经被人推到与太子对立的位置,没办法韬光养晦,就只能奋勇当先。”
“渊荷做的不错,错在时机。”
萧臣告诉玉布衣,渊荷能在明争暗斗中让萧尧保持三年都站在太子面前,已经算是智者中的智者。
但他亦承认,渊荷终究不比战幕,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上的人。
玉布衣想了想,“那你是哪个段位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