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城东门,靠近千步廊的深巷停着一辆马车。
温宛刚到就被秋晴领过来,进了车厢。
见萧臣时,温宛还有些诧异,后方知宫里出事与贤妃有关。
秋晴来不及细述,人偶现成的,只道叫温宛快些把宸贵妃的生辰绣上去,迫在眉睫的事儿,越快越好。
车厢里,温宛握着布偶绣字。
她低眉捻钱,许是着急,手腕翻转的速度很快。
绣线丝丝缕缕。
千般袅绕的丝线在萧臣眼里有些凌乱,可落在布偶上却又是无比精致细腻。
萧臣注意到温宛那双手白净纤柔,很难想象这样一双手竟然可以拉满七斗弓,更不敢想温宛绣功如此深厚扎实。
“呃……”速度太快,温宛一时不慎扎破指尖。
就在温宛本能想要吮吸时,手腕一滞被萧臣握在手里。
萧臣儿时见母妃刺绣,伤手便直接搁进嘴里将淤血吸出来一些,这样可以防止感染。
可这手拽到一半,萧臣忽然意识到不对,便松也不是,不松也不是。
“本王忘了车上没有药跟白纱……”萧臣犹豫着,松开手。
温宛即将手指搁进嘴里狠裹两下,“没事,只是扎一下。”
见萧臣没开口,温宛安慰,“魏王放心,我见过贤妃绣的字,齐、抡、滚、乱、切这几种针法我都会,足足的以假乱真!”
“有劳县主。”萧臣心里感激,欠首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