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温宛一直心怀愧疚,所以今日去金禧楼她做好准备了。
有些事总是越想越气,是以当温宛出现在金禧楼的时候,玉布衣并没有因为事情过去好几日,他也终于没有被气死而从那件事里走出来。
“好久不见,温县主。”
即便如此,玉布衣仍旧尽量用温柔的声音与温宛打招呼,而不是直接过去掐死她。
和气生财,他心中有期待。
温宛恢复往常打扮,碧色长裙,墨色秀发以一根翠玉簪挽起,端庄优雅,与昨日擂台上的飒爽英姿截然不同。
“也没有很久……”温宛笑着坐到玉布衣对面,一双清澈如盛满碎裂星辰的眸子小心翼翼看过去。
人与人之间不在乎长相有多好看,重在看对眼。
玉布衣打从一开始就没看出温宛哪儿好看,也就不丑。
嗯,他倒是忘了当初谁觉得温宛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越看越美,还想顶礼膜拜来着。
“温县主,本神食有一件事想与县主商量。”
玉布衣端正姿态,认真看向温宛,“当日因为温县主关系,玉某把项大姑娘给得罪个彻底,县主也知道,项大姑娘的父亲项庸在富豪榜上位列第三,这段时间没少为难金禧楼,眼下金禧楼看着风光,实则捉襟见肘……”
玉布衣因为忧愁,五官拧在一起,“如果县主方便的话,是不是可以把玉某之前投到问尘赌庄的钱,暂时还给我作周转之用。”
这便是玉布衣在看到温宛时没有拖出他四十米长大砍刀的根本所在。
他想把钱要回来。
毫不夸张说,当日看到问尘赌庄真容的时候,他仿佛看到了奈何桥!
温宛静静看着玉布衣,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望向明璃窗镜,“今天天气真好啊!”
“县主就说能不能还钱?”
“不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