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宛止步,态度认真,“那不是贤妃娘娘送的。”
萧尧瞧了眼温宛,笑了笑,“迄今为止也只有你能让母妃哑巴吃黄连,不过也亏得是你,换作别人哪里敢。”
“三皇子这话可不像是在夸我。”温宛见瞒不住,也不瞒。
萧尧无比诚恳看向温宛,“本皇子就是在夸你,自小到大你这性子都叫人羡慕,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打谁就打谁,谁不服就朝死里打。”
“三皇子还是夸点别的。”温宛承认她小时候的确好动手,现在好多了。
萧尧指着前面,“那家茶摊在靖坊里最出名,说是沏的碧螺春比朱雀大街东篱茶庄的还好喝。”
温宛口渴,便与萧尧一同走过去,“三皇子尝过?”
“那倒没有。”
音落之际,温宛总觉得想说些什么,既然知道好喝,为何不去尝尝?
这大抵与自己的性子不同。
她若觉得好,必定去试。
可温宛想来她这性子也未必可取,上辈子觉得苏玄璟好,她撞破南墙也要去争取自己心之所向。
是叫她争取来了,结果怎样。
这般想,萧尧谨小慎微的性子其实也不错。
二人行至茶摊,萧尧叫摊主沏一壶普洱过来,“温县主以后可别乱逞强,刚刚那个申虎武功底子不弱,若不是喝醉酒县主未必打得过。”
温宛承认若非萧尧及时出现,她少说也得挨上两拳。
“三皇子放心,我随身带着腰牌呢。”
所谓腰牌,是温宛平时出入皇宫的那一块,上面有‘御赐’二字,哪怕有大胆的不认得她是谁,总归认得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