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主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刚刚食神未向敌手报出御南侯府,所以我当是没帮上食神什么忙。”温宛看似歉疚开口。
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与真相差多少啊!
那些乞丐明明是冲着马车去的,他是路见不平,被迫拔刀相助的那个,可眼前这位美丽大方的温县主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听温宛的意思,很像是他遭人寻仇,想借御南侯府平事儿。
玉布衣无语瞧向窗外,现在应该下雪,或者是冰雹。
温宛见玉布衣不说话,心里亦有自己的算计。
人生在世,钱虽不是万能的,但却有九千九百九十九能,唯一不能,是不能感受到贫穷的痛苦。
俗语有云,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便做推磨鬼。
温宛不爱财,但她也实实在在缺一个有钱的朋友,缺一个像玉布衣这样特别有钱的朋友。
尤其重活一世,她若想护住想要护住的,用钱的地方还很多。
“玉食神……”
“温县主不必自责,倒是玉某未经县主同意强行拽住御南侯府的马车,唐突了。”玉布衣一番心理建设之后,不打算解释。
要说萧臣对眼前这位温县主没有别的意思,他赌自己当场去世!
不是玩威胁么!
呵呵!
温宛听罢,暗自欣喜,“来日方长,玉食神且放心,日后但凡金禧楼有事,温宛愿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