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启说的跟万佛说的相差不大，阐明万佛没有乱说。

只怪他当初行事太嚣张，犯了别人的忌讳。

天道宗也没有他说的那样不苟言笑，只是他们双方的立场不一样而已。

就天道宗去域外战场禁止域外生物的袭击，光凭这一点，说天道宗不苟言笑就有些牵强。

当然，如果万佛那时候没有受伤隐藏起来，凭他的个性，也会去域外战场。

余婉倒是对天道宗神地里，还在疗伤的那些老祖这一事感到疑惑。

疗什么伤？这么久都没有好，难道是神魂受伤？

“曾外祖，老祖他们是神魂受伤吗？”

明启看一眼余婉，这曾外孙女着实聪明，就凭他们还在疗伤，就能判断是神魂受伤。

成为神人，也不仅仅神魂受伤才非常难愈，还有识海。识海一旦受伤，或是崩塌，那比神魂受伤还难搞。

他点点头，不光是四位老祖，就是他也是神魂受了伤，当时那一战他没有参与，但他被派往域外战场，与域外修士对战伤了神魂，那一战，不仅他受伤，连他的夫人也受伤。

不然在生下明霄兄弟俩之后，也不会身逝世道消。

余婉不解，若大的神界难道没有治神魂的神药吗，神界那时应该有凝神花啊。

现在凝神花快灭绝了还说得过去。

明启似看出她的疑惑，便道：“他们都是神魂被打散了的，要慢慢凝聚神魂再修炼，那是很长的过程。”

余婉点头，这她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