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婉在想,凤氏生余婉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子的景象呢。

事情的来龙去脉已清楚,余婉也不知道她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首先要做的是,便是向余天啸阐明她是中了狂欢的毒才让她如此,并不是本性使然。

余天啸虽是个权利熏心的人,但对于家庭,对于老婆孩子还是个尽责的人。

在权力至上的社会里,余天啸这样的行为不足挂齿,在野为官的人,哪个不想往上爬。

余婉不是原主不会去怨他,但现在是那丫头的身体,她知晓了一切,就应当向人家父母说个明白。

当然,以她的个性,肯定是直说,不会拐弯抹角,更不会隐忍着不说,那不是她的性格。

至于余天啸夫妻怎么想,又怎么做,她虽不能控制,但可以缓和一下。

那丫头实在是太能作了,想完全改变关系是不可能的。

不说府里的人清楚她是什么样子,就是全京城的人都清楚,完全就是人家教女的反面教材。

余婉洗完了,没有其他颜色的衣服穿,只得咬牙穿着那粉色衣裙。

怎么看怎么别扭。

“绿儿。”

“小姐,奴婢在。”绿儿急忙进来。

“去帮我买几套素色衣裙,还有叫人把屋里的这些粉色的东西全部换了,衣服也是,全部拿去送人吧。”

“啊?”绿儿又懵了。

“啊什么啊,叫人去弄,要快,天黑之前搞定。”

“是,奴婢这就去。”绿儿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去叫人来帮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