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珠抿抿唇,径直起身。

屏风后一空。

柔瑾今日之行竹篮打水,不由带着怒意瞪向瑞王,他满脸无辜,在柔瑾起身离开时试图阻拦但又一次被贺固拦下,瑞王站在原地看二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无端阴沉起来。

但等到府门外瑞王又跟上来送别,言语间分外可惜他们没有留下用膳浪费了他一片待客诚意。

贺固小心翼翼扶着柔瑾上了马车,车内梅夫人上前搭了把手,堪堪坐定后贺固便放下车帘转身朝瑞王拱手道别。

瑞王扯了扯唇角并不回礼,心下那抹疑惑也挥之脑后,传闻贺固与嫡母不和在府中备受排挤没想到竟然为了同父异母的妹妹说动柔瑾,思及此,他心底隐隐有暴虐难以按捺。

柔瑾倒真是个好说话的!

……

尽管梅夫人承受着巨大冲击仍旧礼数周到,深深福身谢过柔瑾与贺固在丫环搀扶下进了贺家府门,贺乘晖候在门外本要安抚一二却没得到梅夫人一个眼神,很是无奈。

贺乘晖还想同贺固说些什么,但是马车里柔瑾揉了揉额头,贺固拱手失陪。

回了公主府的下午贺家下人递过来一个消息,月珠小姐身染重病梅夫人要送她到京城的清水庵住上一阵子,官宦人家的千金送去庵里要么是真有重病要么是做了不可说之事,送到庵里难有回转。

贺家上下还在劝,梅夫人心意已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