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令一下,找来车子,将钟为民这么多年的家当和惯用机器拉上,秦艽就这么把大专家钟为民给请到了冷河镇。房子是爱兰他们那样的一套凸字房,他一个人本来都不想要,说住青工宿舍就行,但秦艽没答应。
该有的待遇还是得有,这不是需不需要的问题。
为了让他的设备能有个专门存放的地方,秦艽又申请在药田旁边的空地上,给他盖了两间平房,水电全通,完全对照着他在植物所的化验室来设置,包括需要用到的各种溶液、试管、培养皿啥的,只要他提出需求,秦艽就一一满足。
当然,他们现在账上有钱,不需要厂里拨钱,厂里是没意见的。
谁知刚把事情办妥,就听说一个了不得的大事——赵海洋出事了。
“你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偏要去撵野狗呢?”秦桂花一边和面,一面跟秦艽说话。
那叫“好好一个人”?秦艽不敢苟同,她倒是对奶奶今晚要做的麻花比较感兴趣。
所里发了分红,她大手笔找附近牧民买了点马油,就想让奶奶做点麻花吃。上辈子她在网络上看见一些生活小技巧,说面里加点马油,炸出来的麻花酥得不得了,那时候也买不到这东西,她一直没机会尝试。
这半年日子好过起来,秦桂花现在会做的麻花可多了去,什么夹豆沙的,白糖的,羊奶牛奶的,还有椒盐的,大的软绵喷香,小的又酥又脆,简直就是豆宝最喜欢吃的小零食,一顿能吃好几根呢!
“你就说吧,他平时打鸟打猫的,以为小动物就是任他欺负的,这次踢到铁板了吧?”据说是赵海洋在又一次打猫打狗的时候,遇上一条怀着孕的灰色的母狗,他还想打人家,谁知那“狗”居然是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