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可是把白橡放在心尖上疼的,他到了那边,一定很不适应吧。
白橡苦笑:“还能怎么样?刚去的时候,我很不适应,和那边的你……没少吵架。”
萧总可以想到。
白橡:“有多很久的混乱时期,总之……一言难尽。后来,也许是时间久了,她倒是适应了,我们承诺当朋友般相处。家里是好了一些,但是社会上——”他叹了口气:“那里的男人压力很大,就像是这里的女人。我刚去上班,非常不适应,而且经常被同事暗地里叫娘炮、娘娘腔,二椅子……”
萧总虽然对这些称呼不是很理解,但还是能猜到大概,她咬了咬牙。
白橡握住她的手,摇了摇头:“没事的,刚开始我还接受不了,到了后来,反而好多了。”
这其中的遭遇不是一言两语就能形容的。
白橡的话很缓慢,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即使是在那边待了那么久,性格行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可骨子里那份柔软还是没有变,他的眼睛里揉着笑,略带些顽皮的看着萧总:“以前,你总说女人的事儿,男人不要操心。我告诉你老婆,现在的我,已经不会让你小觑了,我可是那边的首席设计师,非常出名。”
言语间,沉淀着白橡无数的千难万难,最初他觉得天都黑了,一切都是那样的陌生,周围人对他的要求都是如此的苛刻,甚至整个社会都与他格格不入。他实在不明白,就是抛开性别身份,难道男人就不能累么?男人就不能疲倦么?男人痛苦了就不能流泪么?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好在,他挺过来了。
萧总摸了摸他的头发,宠溺:“嗯,你很厉害。”
话语一落,俩人又沉默了。
有多久。
她没这样宠一个人了?
他又有多久没这样被人宠溺了?
白橡:“其实那个世界也不是一味的不好,曾经,我也有很多梦想,在那里,我都实现了,我还是要谢谢那边的她。”他话锋一转,看着萧总:“我听她说,你和他相处的很不好?”
萧总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