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桓玉珠的话,众人都明白过来了,原来是桓项胡搅蛮缠,先挑衅的桓颢,最后又不敌人家的力气,这才跌坐在地,实在是怪不得桓颢。

桓母沉吟半晌,正要开口说话,却听甄夫人插道:“二郎,纵使弟弟有做得不对之处,你是兄长,怎能同弟弟置气,不顾兄弟之谊,把人推倒呢?若是伤着了弟弟,你又于心何忍?这件事,你俩都有错,但你的错更大,你快向弟弟道歉。”

桓母本来要开口说话,但听了甄夫人的话,半晌也没言语。

谢夫人听了甄夫人一番话,心里很是受用,忙端起主母的风范,秉持着各打五十大板的宗旨道:“项哥儿,还不快向你颢二哥道歉,说你做错了,不该同兄长动手?”

桓项可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他冲桓颢做了个鬼脸,用嘴型道:“你先道歉。”

桓颢沉着脸,压力全落在他身上。

就因为他比桓项大了一个月,背了兄长的名头,又因为自己是个没有母亲袒护的孩子,所以他活该被欺负。

可是凭什么?

他不甘愿。

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闷,每个人都开始感到隐约的不舒服。

有人甚至开始责怪桓颢,说他不合群,脾气倔,没有大局观,云云。

桓母的脸色也肉眼可见地阴沉了起来,“颢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