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腰,把姑娘稳稳放下,熄了灯,也上了床。
“床上有蚊子?”穆宴辞侧身,伸手捏住姑娘的柔荑,低沉道。
圆青含糊道:“有啊,很大一只,咬得我身上到处都是蚊子包呢。”
“咬哪里了?擦药了没有?”男人坐起身,关切道。
圆青忍笑道:“哎呀,没事了,已经擦了紫云膏了,你这么大惊小怪作甚?”
咬她的时候怎么不见克制一些?哼!
穆宴辞又重新躺下,他把姑娘捞了过去,摁在怀里,亲了亲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
姑娘纤长的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喉结,想起昨晚的事儿,仍旧有些气呼呼的。
穆宴辞捏了捏姑娘的另一只手,纵容地默许着姑娘泄愤似的挑衅。
“圆圆,你怎么了?不高兴?”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
圆青闷闷道:“也没有不高兴。就是、昨晚你、欺负人,我、我觉得不公平。”
“那你想要如何?”男人低笑道。
姑娘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报复回去,可不认输的气势叫她无所畏惧。
“那自然是打回去咯。”姑娘暗暗咬牙,她可不会手软的。
男人默了半晌,叹息道:“嗯,圆圆自己动手。”说完,他松开了姑娘的手。
圆青一时又有些抹不开面子,下不去手,毕竟她还从来没有脱过男人的衣裳呢,更别说贴身穿的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