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平到底还是留了下来,戚氏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圆青打开纸包,拿了一个梅干菜扣肉饼出来,咬了一口,还是脆的,“嗯,挺香的,阿娘,您尝尝?”
戚氏肃着一张脸道:“不吃。”
圆青笑道:“阿娘,父亲说是顺道买的,可我瞧着,他怎么是专门给阿娘买的呢?还捂在怀里,啧,父亲以前可不像是这么细心的人啊!”
戚氏不吭声。
“我一说阿娘晚上要给我们做麸子肉,父亲就不走了。阿娘做的麸子肉,父亲最喜欢吃了,这次算他有口福了。”圆青吃得很欢畅。
戚氏想了想,说:“要不然晚上我给你们做一道甲鱼汤罢?甲鱼汤吃了很滋补,补肝肾,益精血。”
圆青舔了舔唇瓣,“嗯,女儿没问题,都可以,甲鱼汤也好喝。只是某人该失望喽。某人抱着某人最喜欢的梅干菜扣肉饼来示好,又巴巴地等着某人做的麸子肉,结果某人又不做喽!”
圆青说着,自己先憋不住笑起来。
戚氏被女儿打趣,倒是一点儿也不恼,只是笑着嗔了女儿一句:“你这个死丫头,如今当了太子妃,越发没了体统了,爹娘也不叫了,某人长某人短的,回头看我不告诉某人,叫某人收拾你!”
圆青也笑,求饶道:“阿娘,女儿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女儿则个。”
母女俩笑闹了一阵,戚氏到底没吃颜平送来的饼子,圆青打发人给赵母和闲哥儿送去了,还给穆宴辞留了一个。
穆宴辞回来时,饼子已经润了,圆青吩咐厨房重新热一下,切成小块送来。
小夫妻俩说着话,一起把这张饼子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