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母是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听伺候尤皇后的宫女说的,说这玩意儿最是金贵,女子吃了很是滋补。
穆宴辞点头,“儿子记下了。”
圆青心里一暖,“多谢母亲挂心。”
歇晌的时候,颜闲留在戚氏的房间,戚氏给小乖孙讲故事,颜闲心里则盼着,爹爹这一次可一定要把娘亲哄好啊。
这样他就可以不用来姥姥这儿睡了。
他想和爹爹、娘亲在一起。
船舱内。
圆青用茶叶漱了口,见崽崽没回来睡,有些不大自在地问道:“夫君,闲哥儿怎么没有回来歇晌?”
穆宴辞则脱了外衣,在床上躺了下来。昨晚没睡好,此时他有些困乏。
听见圆青问他,男人放在腰腹上的手指轻轻蜷曲着,喉结滚了滚,“可能是岳母留他在她那儿睡了罢。”
圆青不疑有他,她也脱了外衫和鞋,准备上床歇晌。
她也甚是困乏,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姑娘从床尾爬上去,在里侧躺下。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告诉自己,那人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毕竟她现在可是一个柔弱的病人。
二人就这么躺着,中间隔着一个颜闲的距离。
圆青的心吊在嗓子眼,胸口上下起伏着。她觉得有些恼,总为要和那人做亲密的举动而感到困扰,尤其是在经历了昨夜那样的事儿后,她更加无法坦然地面对穆宴辞了。
她脑子里思绪纷飞,越想越睡不着,可她身体分明很疲惫,于是她烦躁地坐起身,对旁边那人说:“今日的亲吻,你还想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