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老盯着阿娘看,是不是有话想对阿娘说呀?”颜闲奶声奶气道。
穆宴辞忙收回视线,看向小家伙,淡笑道:“闲哥儿老盯着爹爹看,可是有话要对爹爹说?”
颜闲咬唇,小眉毛拧起来,“好像没有。”
穆宴辞成功转移了小家伙的注意力,小家伙又问圆青道:“阿娘,您为什么不看着爹爹呀?”
圆青出了一会儿神,听到崽崽的话,这才回神,耳朵有些发烫。
她看一眼崽崽,啊了一声,这才看向旁边的男人,眼神有些躲闪,收回手,起身道:“好了。不必谢我,妾只是日行一善罢了。”
说着,圆青起身,从一旁的空缺处出去。她的海棠色纱裙轻轻拂过穆宴辞的袍摆,似是一片粉红的花瓣偶然间落在一片平静的湖面上。
穆宴辞也跟着起身,道:“娘子适才手酸了罢?晚上为夫给娘子打一个时辰的扇子,娘子也无需客气,为夫只是不想欠人情罢了。”
圆青脚步一顿,回身看了那人一眼。
他的眸子漆黑晶亮,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圆青一怔,正想说不用了,却见崽崽跑了过来,抱着她的膝盖,仰头笑道:“好耶,爹爹给阿娘打扇子,阿娘给我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