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必紧张, 一会儿躺平装死就好了。
可见着那个人的身影的那一刻, 圆青仍旧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奇怪, 毫无疑问,那个人是好看的, 光是坐在那里,便是一幅令人眼前一亮的美景图。
可一想到他要对自己做的事儿, 这种美好的画面登时就会变得稀碎。她只会觉得恶心。
强迫一个女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儿, 算什么君子?
哼,他居然说自己不是君子, 以为这样就可以为自己的放浪行径找到借口,她瞧不起他。
圆青越走越近。
穆宴辞抬眸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对。
他看得出来她眼里的鄙夷和痛恨之色,手指捏紧。
圆青径直在主位上坐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花茶,这才状若不经意道:“太子爷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说完,她的目光直愣愣地盯视着穆宴辞。
穆宴辞瞥她一眼,唇角极轻地勾了一下,眼底掠过一抹无奈,她这是故意用言语来扎他一下,讽刺他的强迫之举。
“给颜闲补送生辰礼物。”穆宴辞道。
圆青冷笑一声,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她会信吗?
她扫了一眼椅子上的东西,发现是一只长得像老鼠又像兔子的小玩意,不觉挑了挑黛眉,傲慢道:“什么东西呀,这么丑?”
被说丑的花栗鼠一惊,转身朝后躲了起来。
圆青一愣:这是巧合罢?不可能听得懂我骂它丑的话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