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命运悲惨”,只能干巴巴地再来一口苏打水。
“墓地有什么情况?”江知野没忘记正事,开口问他。
说起来正事,闻徹倒是严肃许多。
“鹤鸣山的墓地最近有些不太平,迁墓地的事情要不要往后再放一放,怕不太吉利。”死后入土为安,终归是件大事,不能仓促之下就决定。
鹤鸣山…
又想到那天见到的寺庙,以及和尚,江知野眉梢微凝。
“什么不太平的事情?”
“听说有个捕杀野生动物的团伙就藏在里面。”闻徹说着,甚至还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而且,还挺说墓地的上后人上供的祭品还莫名其妙凭空消失,监控一片空白。”
“捕杀野生动物?”江知野知道有些人对于所谓的野味比较热衷,不过也实在想象不出,在墓地捕杀野生动物算是什么变态的心理,“有病吧。”
“不是,重点是祭品凭空消失啊。”闻徹提醒他注意后半句话。
江知野有些无语。
小时候,某个人都能被一条挂出来晾晒的短裤吓得半死,以为那玩意儿是个怪物,没想到长大之后,更离谱了一些。
“冷静一点,有可能只是监控存在漏洞,没有拍到偷走祭品的人而已。”
闻徹立即反驳:“不可能。”
江知野更冷静:“为什么不可能,有本事拿出证据证明一下。”
没有证据的闻徹一时无言以对。
“以后少读点有的没的,多读点走进科学。”江知野给出建议。
被劈头盖脸一顿指导的闻徹,摸摸鼻子,决定先换个话题,不自在地问:“那墓地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