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错觉,”沈安说,“我问过医生了,你现在其实已经不需要长时间安抚了。”
“不行啊,”傅清仪抓住沈安的手,轻轻按揉着,“我身体上是不需要了,可心理需要啊!”
沈安无语,推了推傅清仪,说:“今晚自己睡。”
“太无情了,”傅清仪假装伤心,“我就该趁现在还没安腺体环,勾引你再标记一次,你那么喜欢毛茸茸,那肯定也喜欢草莓奶昔。”
沈安被傅清仪这话呛了一下,无奈地看向他:“你不仅今晚自己睡,你手术我也不去了。”
傅清仪这次真的愣了,他问:“你之前是准备陪我去的吗?”
“对,”沈安看了他一眼,“现在不去了。”
“别啊!”傅清仪坐了起来,“我不开玩笑了不行吗?”
沈安没说什么,但唇角却勾了起来,他点了点头:“看你表现。”
毕竟离傅清仪去手术还有三天时间呢。
傅清仪抱胸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沈安,突然笑了笑,说:“你现在胆子大了啊,可算没有以前那种距离感和疏离感了。”
以往的沈安,让傅清仪很是无力,似乎他怎么说怎么做,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只能停留在关系好的前后辈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