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傅清仪将头发往后一抹,“他还是个小孩呢,知道什么?”

“未成年?”谢星渊脑子里瞬间出现无数想法,“你现在都这么禽兽的吗?”

“说什么屁话呢?”傅清仪无语,“我先挂了,以后再也不问你了,问了也是白问。”

被挂了电话的谢星渊,面色严肃地对着刚出来的爱人说:“傅清仪这人,总是过河拆桥。”

过河拆桥的傅清仪决定听从表哥的意见,等沈安检查结束后就去敲了对方的门,通知了一下离开的时间。

“检查结果如何?”傅清仪倚在门框上,远远抬起自己的下巴。

“跟之前差不多,”沈安递给傅清仪一杯水,没有傅清仪想象中的疏离,反而相处的时候更加放松了,“医生还是那些话,除了今天下午的考核,之后尽量减少使用精神力。让我比赛前来检查一次,看看情况,情况不好的话会建议我不要参加比赛。”

“那你肯定不会接受建议。”傅清仪自认自己对沈安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不,”沈安摇头,“如果确实无法坚持七天比赛,我会放弃。”

傅清仪挑了挑眉,语气惊讶:“我以为你是那种无论如何都会参加比赛的人。”

沈安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傅清仪,自然也没看到傅清仪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他无所谓地解释道:“这场比赛再重要也就是一场军事联赛,为了一场比赛牺牲自己的健康不值得。”

说完,他带笑的眼镜看向了傅清仪,“能让我带伤上场的,只有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