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遥看他醉成这样很是心疼:“我知道啦,你先好好休息。”
郁年把田遥箍在怀里,脑中晕乎,但还是把一直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地都说了出来:“一直以来,遥哥儿都辛苦了。”
田遥怔了怔,有些哭笑不得:“昨天还说我见外,今天你又说这些话。”
郁年把头埋进田遥的脖颈里:“从你遇上我的那天,你就一直都很辛苦。”
他因为喝了酒,脸颊很烫,田遥只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他烫红了:“是我见色起意,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好事。”
郁年的喘息声很是明显:“遥哥儿,我好爱你啊。”
田遥的脸瞬间就红了,虽然跟郁年敞开心扉的时间也一年了,但这一年里总是大大小小的事情不断,所以他们从来都没说过什么情情爱爱的,今天郁年借着酒劲儿说了出来,让田遥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他的脸通红,揽着郁年的身子:“我也挺,挺那什么你的。”
喜欢他可以说千遍万遍,但爱这一个字,真的很难说出口,他害怕郁年因为他说不出口跟他心有芥蒂的时候,郁年的呼吸已经平稳了下来,这会儿抱着他睡得很香。
田遥:……
郁年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头疼欲裂,床头是田遥给他冲好的蜂蜜水,郁年还记得他们家的蜂蜜罐子已经见底了,田遥喜欢吃甜,在先前出摊累了之后,晚上会喝一杯蜂蜜水甜甜嘴,洗去一身的疲劳。
因为一直没什么时间上山,所以蜂蜜罐空了也一直没有去补,郁年喝完了蜂蜜水,穿好衣服,郁年在院子里洗狗,先洗完灰灰,这会儿在洗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