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远“哼”了一声,问道:“我们飞船刚才晃动就是你们搞的了?”
大胡子说道:“应该是我手下的人不知轻重,怠慢各位了。”
“怠慢?”祁修远指着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一道被小天鹅发卡划出的红痕,“看见了吗,颠的那一下让本少爷受伤了,我活到这么大还没人敢怠慢我,你算哪根葱!”
门外围观的沈烈小声吐槽:“我说他怎么一声不吭就去驾驶室了,再晚两分钟那红痕就该消失了。”
齐昭:“看不出来啊,祁修远碰瓷还真有一手。”
大胡子看起来想做个文明人:“是我们不周,您交了过路费,保证给您赔罪。”
“赔罪?”
有些尖细的女声从门口传来,她穿着纯手工定制的长裙,双手提着裙摆,头部高高昂起,露出洁白如天鹅般的脖颈,只是头发有一半向外炸起,像个落魄的贵族少女,看起来颇有喜感。
闻纵小步小步走到虚拟屏幕前,眉毛一挑,故意捏着嗓子说道:“我做一次头发的价格比这艘飞船还贵,你拿什么赔罪?”
一寸光阴一寸金,她这是坚持了四天啊!
想想是多少金!
祁修远吹吹指尖:“算了算了,看这些穷鬼也赔不起,这样吧,你们让开这条路,本少爷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怎么样?”
大胡子看着屏幕前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少年少女,嗤笑一声:“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闻纵拿着小镜子捋头发,可能是绑的时间太久了,怎么捋也捋不直,她随手把镜子朝着大胡子扔了过去,镜子穿透虚拟屏幕落在驾驶台上,闻纵摊着手:“帝国的皇帝陛下都不敢让我吃酒,你算哪只狗,在本小姐面前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