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釜沉舟般,赵承北道:“像也不能代表就是,还需要证据。”
不知何时撕下易容皮的裴司洲此时冒了出来:“殿下那时才不到两岁,拿什么证据?”
“若无证据,难不成谁来了都是玄嵩帝血脉?”
赵承北冷声道,而后看清裴司洲的脸,皱眉道:“作为逃犯,竟还敢进宫!”
“裴白两家逃犯的身份从何而来,二皇子殿下难道不是心知肚明么?”裴司洲讽刺道:“怎么?也要臣当着众臣的面一一道来?”
赵承北气的狠狠瞪他一眼,然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裴司洲道:“殿下彼时年幼,无法自证,但有人可以证明殿下的身份。”
有人道:“谁?”
裴司洲:“当年给殿下接生的稳婆,或者殿下的奶嬷嬷,可问问她们殿下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可以证明殿下的身份。”
“时隔多年,还上哪去找这些人!”赵承北皱眉道。
这时,一位老臣站出来道:“裴公子这话倒是提醒老臣了,太子殿下满月宴上,臣见过太子殿下身上的胎记。”
“臣妇也见过。”
一位老夫人也走出席间,看着楚怀钰道:“臣妇曾抱过太子殿下,那时天气热,嬷嬷给殿下洗浴时,臣妇见太子殿下后腰处有一块胎记。”
“正是。”
先前那位老臣道:“是块红色的胎记。”
“对对对,是红色的,就在右侧后腰下。”老夫人道。
这位老夫人却是崔家的老太太,崔家书香世家,一身清骨,她断不会撒这个谎。
赵承北眼神微暗的看了眼老太太。
如此明显的特征,足矣证明赵熙辰的身份,她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可赵承北不知,老太太愿意出来作证,跟他半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