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也有过类似事件,发生在她和崔九珩成婚一月后,从那之后崔九珩跟赵承北的关系才似乎有所缓和。
裴行昭嗯了声:“这次要严重些。”
前世那次赵承北并不是打猎受伤,只是遇刺受了点轻伤,而这一次赵承北下药寒了崔九珩的心,所以他才会是‘打猎受伤’。
崔九珩怕冷,赵承北去那座山上猎虎,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赵承北的苦肉计。
沈云商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轻声一叹。
苦肉计加以身犯险猎虎皮,经过这一次,崔九珩便会与赵承北和好如初了。
但若赵承北如此用心良苦的挽回了崔九珩后,崔九珩却很快又对他起了疑,想来赵承北到时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慕淮衣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忍不住道:“你们又在打什么哑谜?能不能说人话啊?”
裴司洲虽然也听不懂,但他并没有感到好奇。
这一个晌午,他被聒噪的慕淮衣吵的耳朵都疼,现在什么也不想听,只想在这河面上清静清静。
“说的是人话,但你听不懂。”
裴行昭道。
慕淮衣脸色一黑,给了裴行昭一脚:“你骂谁呢!”
裴行昭:“谁听不懂骂谁。”
“裴阿昭!”慕淮衣咬牙切齿扑过去要跟人决斗,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美妙的琴声响起,裴行昭一掌按住慕淮衣的脑袋:“别吵,听琴。”
慕淮衣哪里有心思听琴,他现在只想把裴行昭从游船上拱下去,然而就在他抬头的那一瞬,恰好撞见一艘游船徐徐靠近,一抹倩影撞进他眼中。
女子着一身青白相间的宽袖罗裙坐于琴前,垂在身后的三千发丝在浅浅的河风下微微飘扬,冰肌玉骨,清丽无双,青葱十指挑动间,悦耳的琴声铺洒在河面上,让人如痴如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