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这两个人不去唱戏都可惜了。
山匪头子面上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恶狠狠道:“交出你们手中所有的财物,我考虑放你们一马。”
裴行昭顿时就急眼了:“我呸!”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爱财如命,想从我手里打劫钱财,不可能,除非老子死了!还有,你们的胃口是不是太大了,慕家那辆镶玉的马车都给你们留下了,你们还有必要非要来追我的马车?识不识货啊,那上面可有不少难得一见的玉石,不比我这黄金值钱?”
山匪头子被说的心痒痒的,但钱财始终没有命重要,遂粗狂的吼道:“你们交不交,不交小命可就搭这儿了!”
“来呀,我还怕你不成!”
裴行昭一把抽出马车里的剑飞身而出,直直刺向那山匪头子:“我说了,想要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慕淮衣不由小声道:“他这戏是不是演过了?”
然他这话刚落,裴行昭砰地就砸回了马车里。
绿杨玉薇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
慕淮衣面无表情的盯着目眦欲裂的裴行昭,静静地看他发疯。
“嘶痛死老子了,你们还真下死手啊,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谁啊?”
“沈商商你放开,我要出去杀了他们。”
沈云商停下搀扶他的动作,裴行昭愣了愣,转头:“你还真放手啊,快拉着我啊!”
慕淮衣偏过头紧紧抿着唇,努力抑制住情绪。
山匪头子轻蔑的大笑了几声:“我还当多厉害呢,不过是个空有其表的软脚虾罢了,连爷爷一脚都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