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小舅舅可有什么特别的比如说胎记印记什么的?”沈云商抱着那么一丝丝希望的问道:“万一承蒙上天眷顾,我遇着小舅舅却认不出来岂不是憾事?”
白蕤虽然觉得这个可能不会发生,但也不好太过打击沈云商,遂如实道:“你小舅舅后背确实有一块胎记。”
“在什么位置?”
白蕤:“在右侧腰下,一块像月牙的红色胎记。”
“除此之外”白蕤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玉佩上:“你小舅舅手中的那枚玉佩与你手中这块几乎一样,只是你手上这块图案是‘月’,你小舅舅那块是‘日’,且这两块半月玉佩能完整的契合在一起。”
沈云商认真的记下了。
“还有,切记,你的身份最好保密,不要告知任何人,或引来祸端,或牵连他人。”
白蕤嘱咐道。
沈云商想起了什么,忙问:“所以,父亲也不知道这一切吗?”
白蕤面色微变,半晌后摇头:“不知。”
沈云商不由看向那两方牌位。
白蕤意会到她的意思,眼神微闪,道:“我入夜后,偷偷来做的机关。”
沈云商:“”
好吧。
她大约也知道母亲瞒着父亲是害怕将来身份暴露牵连父亲,但是以那些人的谨慎,一旦动手,必然会斩草除根的。
不过现在倒也不是权劝母亲的好时机,待将来再做打算吧。
之后白蕤又再三嘱咐了沈云商,才放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