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赫是先皇。
沈云商努力的消化着这一个接着一个的巨大的真相。
没成想竟又让裴行昭说了个正着,当年玄嵩帝禅位一事果然另有乾坤。
“所以当年外祖父并非自愿禅位。”
白蕤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沈云商,见她虽倍感震惊,但并没有因这个秘密而慌乱无措,足可见她心性之稳。
他们说的不错,商商真的长大了,也能担事了。
“当然。”白蕤冷笑了声道:“你外祖父外祖母乃一代贤主,得万民之心,功勋无数,赵宗赫不敢用陷害那一套,便利用父皇母后对他的信任,给父皇母后下了剧毒。”
“父皇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但他在乎母后。”
白蕤每每想起当年之事,便觉心痛如绞:“赵宗赫以解药逼父皇写禅位诏书,父皇的人那时迟迟寻不到解药,眼看离毒发之日越来越近,父皇不得不答应。”
沈云商听到这里,不由道:“那为何不反拿住他逼他交出解药?”
白蕤轻嗤了声:“他不怕死。”
“那个疯子宁用性命相搏,说若是输了就给父皇母后陪葬。”
沈云商皱眉:“那他在乎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