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迟眼底浮现几分怒意:“本不该是这样!”
白蕤冷笑了声,未语。
是啊,本不该是这样。
她本该是当朝长公主,她的商商也本该是当朝最尊贵的郡主,身份凌驾于其他小王爷和郡主之上,不该被这般欺负。
可世事难料,本该是王爷的人如今坐在了那把龙椅上,掌握着至高无上的生杀大权,他的儿女成了皇子皇女,盛气凌人理所应当的来欺负她的女儿。
“殿下,您真的就甘心吗?”荣迟急切道。
甘心?
她怎会甘心!
那日商商到她跟前哭诉裴家庄之事时,她恨不得将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崽子永远留在姑苏。
可她不能,父命不可违,更何况还是临终之言。
再者,她不能拿沈白两家上下几千条性命去出这口恶气。
“迟表哥,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
许久后,白蕤压下万千心绪戾气,淡声道:“现在,我只想护我在意的人一生安平。”
迟表哥
荣迟的手指微动。
他有多久没有听她这样唤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