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商最为吃惊。
阿春最是沉稳可靠,一看就是酒量还不错的,却没想到一杯就趴下了。
裴行昭惋惜:“唉,一个比一个菜。”
慕淮衣不满:“你把他弄醉了,谁送我回去。”
“那我也不知道他就这点酒量啊。”裴行昭心虚的左看看,右看看,视线落在白燕堂身上:“你夫君在这里。”
慕淮衣,白燕堂:“”
然后便是二打一,裴行昭被二人堵着揍的满屋子乱窜:“商商救命啊,你夫君要被打死了。”
沈云商面无表情的提着酒壶独饮。
嘴贱的人,谁都救不了。
挨了这一顿好打,裴行昭果真许久没有再拿此事调侃过慕淮衣。
不过沈云商知道这是因为慕家在给慕淮衣相看了,玩笑归玩笑,裴行昭不会真的让人误会耽误了慕淮衣的姻缘。
那几日,裴行昭日日陪着慕淮衣去相看,在姑娘面前说尽慕淮衣的好话,但许是缘分未到,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慕淮衣喜欢的人家看不上他,对他有意的他又不满意,如此往复几次,慕淮衣心灰意冷,决定不再相看了。
他给白燕堂写了封信,栽赃他坏了自己的名声,必须赔给他一个夫人,若他这辈子当光棍,白燕堂也别想成婚。
白燕堂倒也是个狠人,一封信送到白家,接下来直到大年三十,白家请的媒婆还在缠着慕淮衣,要给他相看。
慕淮衣每日在生意和相看中忙的脚不沾地,裴行昭沈云商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