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薇见此遂问道:“小姐,出了何事?”
“江钰说,极风门杀了赵承北身边十七个侍卫,乌轩重伤,乌林很有可能是跟你动手的那个侍卫死了。”沈云商顿了顿,神情凝重继续道:“但是,他的一个弟子在路上掉了一张存钱的凭证,担心是在打斗时掉在洪崖沟,但后来回去找过,并没有找到。”
“上面有‘沈家钱庄’的字样,若是被赵承北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玉薇捏着信封的手微微一紧。
“但在沈家钱庄存钱的人数不胜数,这也证明不了什么。”
“别人便罢了。”沈云商摇摇头:“若是赵承北,他即便知道与沈家无关,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或拿此要挟,或者拿此栽赃。”
“他死了十七个人,拿着这个东西,就能指认这场刺杀与沈家有关,这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玉薇面色大变,将手中信封捏的都变了形。
沈云商瞧见,遂道:“这只是最差的猜测,或许他是掉在了别处也未可知,看看这封信是什么。”
她伸手去接,玉薇却没有递给她,边拆边道:“夫人吩咐过了,以后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能先经小姐的手,以防有人别有”
玉薇的话音突止,她看着信封里面的东西,半晌后,抬头问:“江门主说,那位弟子丢的是多少面额的?叫什么名?”
沈云商:“五百两,邵殷。”
她一说完,玉薇的面色更加复杂了,她取出信封中的东西展开:“是这张吧。”
沈云商垂眸一看,果真全对得上。
只是这上头染了很多血,一看便知来路不寻常。
“里头还有一张信纸。”
玉薇怕上头有东西,依然没有直接递给沈云商,只是展开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