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淮衣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白家的小媳妇儿?”
裴行昭似觉不够,尾音拉长的唤了声。
结拜事后那一两年内,几家长辈常来这事来逗慕淮衣。
白家老夫人还为此感到遗憾,说慕淮衣怎么就不是个姑娘呢,不然这定是一段佳话,因此,白家老夫人还盯上了慕淮衣的妹妹,最后是白燕堂用离家出走威胁,此事才总算作罢。
“裴行昭你要死啊!”
慕淮衣气的一脚踢过去:“凭什么我是媳妇,不能白燕堂是?”
裴行昭轻嗤了声:“你看看霸气的表哥,再看看你,谁更像媳妇?”
“你长没长眼睛啊裴阿昭?老子这么俊朗的一张脸,你再看看白燕堂,长得比花魁还勾人,谁更像媳妇儿?”慕淮衣气的大声反驳。
裴行昭扬眉:“喔,我明白了,原来你在意的是谁是媳妇儿。”
俗话说,无巧不成书,裴行昭话一落,他们就先后看到了去而复返的白燕堂。
白燕堂立在楼梯口,一脸复杂的盯着慕淮衣,几番欲言又止后,咬牙看向沈云商:“我是来拿那张画像。”
沈云商硬憋着笑,点点头,去里头将画像拿出来。
白燕堂却杵在楼梯口不动,他看了眼慕淮衣后,说:“你拿过来。”
像是不想也不敢靠近慕淮衣似的。
沈云商便乖巧的给他拿过去。
白燕堂接过画像,几番纠结后,轻声朝沈云商耳语了几句。
说完,他就飞快的跑了,好像跑的慢了就要被人缠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