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浑水他们都不想让白家来趟,再者说,乌轩是赵承北的贴身侍卫,哪有那么容易杀。
且若真杀了,赵承北必定要报复,他们这几家现在没有人能承受的起皇权的打压。
但这笔账,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
“表哥,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沈云商道。
白燕堂抬手打断她:“是那个姓崔的?”
沈云商一愣,而后想起在裴家庄发生的事,如此,白燕堂往他们身上猜倒也正常。
“那姓崔的我一看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在裴家庄算计你,这才一回来就又搞这么大桩事!”白燕堂往后一靠,面色不善道。
“跟他什么仇,至于吗?”
沈云商看他一脸要去找人麻烦的表情,不由道:“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这话一落,门就被推开,慕淮衣大咧咧进来,坐到白燕堂身侧,将手中的画像拍到桌子上:“我寻到了这个证据,你们看看有没有用?”
画像上墨迹还未干,显然是才画出来的,沈云商裴行昭倾身看去,面色同时一沉。
“这人是今日酒肆对面一个伙计看到的,他说这人是个冰块脸,又像是外地来的,便多看了几眼,且所幸这伙计在画艺上有点天赋,才能得到这张画像。”慕淮衣边说边注意着沈云商裴行昭的神情:“看你们这反应,我应该不是做的无用功?”
沈云商裴行昭对视一眼,又同时挪开。
认得,怎么不认得!
赵承北的近身侍卫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