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杨:“公子怎么不去?”
“嗐,你都叫我公子了,你觉得他敢对他公子也就是我动真格吗?”
绿杨被逼去切磋,然后被毒打了一顿。
等他回来时,裴行昭已经走出了老远,他追上去:“公子把我一个人丢那儿?!”
“他知道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不会打死的。”裴行昭。
绿杨疼的龇牙咧嘴:“是呢,没死!!”
“库房不偷了?”
随后,他又气呼呼道。
裴行昭:“不偷了,我打不过他。”
绿杨:“”
您倒是很会审时度势,他这顿打就白挨了?
绿杨气的从昨夜到现在都没跟他家公子说话。
“现在一共有四十万两了,只可惜,外祖母离这里太远了,唉!”
裴行昭边走边叹气,仿若感觉不到身后怨气十足的目光:“还有什么办法呢?”
绿杨心念一转,咬牙道:“小的倒是知道一个财路。”
裴行昭忙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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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裴行昭和绿杨就换上夜行衣蒙着脸出了门。
他们径直去了衙门,然后在衙门的悬赏告示上,挑挑拣拣选了两张走。
如此反复,五日后,衙门悬赏凶犯全部被抓,赏银一共十一万两。
裴家作为江南首富,在很多地方都有酒楼客栈,眼线比衙门还要多,他想找人,也自然比衙门快,只要对方得吃喝拉撒,那就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