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我听我娘说,如今的陛下,当年也有极心爱的女子……”
“你疯了,陛下也敢说?”
“总而言之,太子妃最终都是权贵家的女儿,这姑娘衣着如此朴素,悬。”
第二天,沈玉如见了萧景昭,问他:“处理得怎么样?”
“如今南涝北旱,南方灾情更严重,原本是想把赈灾物资留下,赶去南方,但这里的官员靠不住。”
沈玉如拿出自己昨夜的画,指着画中的地方说:“我记得旱灾是这里最严重,你留下几个得力的人,让他们从最严重的地方开始,尽量救济。若是可以,将人与粮食安排到牢固平坦处……”
“预防地龙翻身。”萧景昭弹一下她的额头,“我知道,已经叮嘱过了,接下来直接去这里吧。”
“哦,我怎么忘了,我能想到的,你一定早就想到了。”沈玉如揉着额头,有些懊恼。
“你的画很有用。”萧景昭拿起她另一幅画灾民惨状的,“借给我吧?”
“真的有用吗?你尽管拿去,我还能画很多。”她看到一旁的笔墨,“这是我问掌柜的借的,现在出发的话,我去还给他。”
“不用,我买下了,你留着继续画。”
今天她醒了,自己骑一匹马。沿途景色和来时差不多,但在萧景昭身边,她的心不再焦灼,变得安静起来。
到了这次旱情最严重的县城,确实就是她画的那个地方,这回萧景昭带上她一起去见官员了。
在场的除了县官,还有知府,见到钦差,第一件是还是恭恭敬敬地请他们上县里最好的地方吃饭。看到同行人里有女子,特意省去了喊姑娘助兴的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