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王大人早与我说了,圣上觉得女子读书为官乃歪门邪道,只是如今边关不安定,才没抽出空来管这些。”陈县令道,“可笑那纪县丞和林主薄,还以为我也是迂腐刻板,才不让家中女眷去县学。”
“大人远见。”
旁人在背后如何议论,林家人自是不知,他们办了宴席,散席后一家人又回林府,聚在一块儿。
外祖父与外祖母都拉着阿妧,一声声小心肝赞不绝口,宝贝得不行。
“先前我与你外祖母说,你要去考书院,她还道别让你去,怕你考不上要伤心。”林主薄今日浅酌几杯,也有些醉意,“瞧瞧,这不是考上了。”
林氏又气又笑:“我怎么不让她去,我还给她做了午膳,你又做了什么?你就光会说。”
“外祖父,外祖母,你们的好,阿妧都记在心里呢。”
她越懂事,林主薄二人就越舍不得她要远赴金陵,只得让她去书院前,多来这边玩耍。
除了偶尔赴宴、出去游玩,其余时候,大家几乎都在抄书。
抄了两个月的书,所有人的字都精进不少,沈玉如也练出了不同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