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五感觉有极其瘆人的视线突然一并射向了他。
容深笑了笑:“陈兄弟,喝点茶。口干了吧?……别说话了。”
陈小五的院子还是鸡飞狗跳了一晚上。
陈小五家里没有多余的床,本来他说,大家都是男人,挤一挤也没什么,但是他不理解,银竹公子宁愿和大黄睡,玄公子睡在他家树上,升公子打了地铺,这三人各自离得十万八千里。
翌日,雪霁初晴。
按照婚礼旧俗,过午应派喜娘去女方家里迎亲,傍晚拜堂。然而男方家实在一贫如洗,请不起喜娘,只好亲自去迎。
花轿已经备好,陈在了张家的门口。陈小五穿了崭新的红布衣裳,精神抖擞,身边还站了群英俊潇洒的男人,做比他低调的喜郎装扮,使他这迎亲看起来,竟无想象中寒酸。
玄渊他们为了不抢新郎的风头,所以穿得都是一样的红绸布衣裳,还用泥巴灰抹了抹脸,样貌不至于太惹眼。
村里人听到炮仗声,纷纷都跑出来围观。陈小五在张家门口笑呵呵喊门,哪里知道,没瞧见自己未婚妻,只瞧见了未婚妻的奶奶。
奶奶说了,这小韵的闺中姐妹来了,要难为难为他这个新郎官,所以她们,给新郎官出了五道题。解不出题,就不让进门。
陈小五看着紧闭的屋门懵了懵。
玄渊微微蹙眉:“闺中姐妹?”
银竹在一边儿十分起劲,兴高采烈的:“五道题?来,我可不相信我有不会解的——”
耶律升白他一眼,淡淡道:“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