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失笑,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你负责收钱就好。”
临街摆摊,絮絮很怀疑地问:“我们在这样个角落,当真有钱赚?”
她环视四周,别人的摊位,全在闹市,他们俩——准确来说是玄渊,择了一处最僻静的所在。
而且人家地段最好的位置,已有一位算命的先生了。
他闲闲抛了抛铜钱,湛黑眸子向她神秘一笑,说:“世事玄之又玄。”他翻手盖住落在桌面的铜钱,“信不信,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问。”
絮絮左右四顾,这里冷清得几乎只有他们俩,和旁边一个卖大白菜的,实在不知哪里来的客人。
玄渊忽然幽幽开口道:“你既要走,我亦留你不得。但无论如何,这遭灾祸,师兄不能坐视不理。”
絮絮正懵住,眼角余光瞥见右手边当真有个人驻足在观望。
玄渊向她使了个眼色,她连忙咳嗽两声,说:“师兄你不能不顾自己安危呀,济世解灾,虽然是咱们的职责使命,但这次的灾祸,实在太大了,呜呜,师兄,你这样,我怎么能……”
接着玄渊叹息一声说:“那位老大人病入膏肓,他从前也算为民谋福祉,如今命悬一线,我如何能坐视不管?”
絮絮保持怀疑:“哪有师兄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是生了个病,人都会生病的。生老病死,实乃人生苦楚,若师兄要给每个人都去病去灾,哪里去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