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听得起了疑心,他到底知不知道……但又怕戳破了,两个人反而尴尬。
为着那只黄金哨子,她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只能驱使戎狄的马?”
她见他要走,忙不迭拽住他一截藏青袖子,耶律升嘴角勾的弧度大了些,回头道:“其他的,我可不知道。”
待耶律升离开以后,絮絮想,如果自己想拿下这只黄金哨子,还是得多多祈祷大衡赢了。
寒声久久不回来,她疑心寒声看入了迷,她现在也迫切想知道战局,好容易寒声恋恋不舍地记起她来,扒着人群大汗淋漓地挤回她跟前,笑嘻嘻地说:“咱们大衡领先他们一筹!”
絮絮听她一说,已经心如擂鼓,急忙也要去看,寒声哎哎两声没拉住,絮絮已反身绕去东矮墙那一边。临走还仔细叮嘱她,务必多诓几个人押戎狄。
矮墙虽好,一眼望到场上正激烈角逐,已是九筹比八筹,但矮墙背靠山林,蚊子太多,絮絮深感如果自己继续乱动,或将成为全场最大焦点。
大衡着白,戎狄着红,红白影交织,叫人眼花缭乱。
絮絮极快锁定了扶熙的身影。
她是第一次看他打马球,这滋味有些说不上来的奇怪。不知道他发觉她没有?她眼珠子一转,他应该知道她来了,但不知道她在哪?毕竟她可是刻意当着宋成和的面先出门的。
他手中那柄黄金球杖上不知什么宝石,闪着光彩十分晃眼睛,每每他挥杆,那道光彩也跟着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