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飞快地解起了头发,手指前所未有地灵活。谢迟淡定地注视这一切, 适时地提醒一句:“没用的, 要是能解开的, 我还会在这儿吗?”
“……”金迷放弃了,她泄愤地拽着头发扯了两下, 抬眸看向对面的人,“就算解不开, 你也不应该睡在这里,你可以、你可以把衣服脱下来自己光着回去!”
谢迟:“……”
这个法子昨晚谢迟也不是没有想过,在他做了极大的心理准备,打算裸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后,他……也不知道是在哪个环节,他睡着了。
他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顺利过,以至于他现在还有些不可思议。
难道是孟灿然的这个房间风水特别利于睡眠,所以她才总能睡得宛如死猪吗?
谢迟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你怎么不说话了?”金迷见他陷入了沉默,乘胜追击,“是不是也知道自己理亏了?”
谢迟抬眸看向她,看不出理亏,甚至有些理直气壮:“我们文明人是不可能不穿衣服的,尽管这是在我自己的家里。”
金迷呵呵:“文明人就可以睡在别人的床上吗?”
谢迟面不改色:“从法律上来讲,我们是一对合法夫妻。”
金迷:“……”
“而且昨晚要不是你喝醉,在家里发酒疯,也不会有这一切。”
“……”金迷懂了,这就是诡计多端的狗男人吧,现在明明在说他睡在她这的问题,他却把问题推回了她的身上。
门外,椰果还在叫,金迷觉得再给它一点时间,它应该就可以自己把这扇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