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看着她沉默了一阵,开口道:“我也相信她。”
金迷的哭声止住了,她看向谢迟,似乎有些惊讶:“看不出来,你才是金迷真正的脑残粉啊。”
谢迟没有再说话,放下手里的酒杯,上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他抱人抱得格外娴熟。
金迷起初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但很快就像是累了,窝在他怀里不动了。等谢迟把人放下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今天又是羡慕她睡眠质量的一天呢。
谢迟直起腰,金迷却突然痛呼一声,谢迟一愣,发现金迷的头发缠在了自己睡衣的纽扣上。
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把她拽疼了,可绕是这样的,她也没醒。
……
谢迟只得重新坐回床边,低头开始接金迷的头发。
解不开,根本解不开。
谢迟开始找剪刀。
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没有发现剪刀的影子,床头柜的抽屉里也没有。
现在有两个解决方案,要么他今晚睡在这里,要么抱着金迷,在屋子里找剪刀。
金迷的头发柔软且细,乌黑发亮,谢迟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不忍心这种情绪。
他忽然想到,还有第三种方案,把金迷叫醒。
半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