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那边的墙角解决,然后撒香灰挡臭味。”
剩下杨锐一个留在“卫生间”,心情复杂的其他人回到外堂。
南栀偷摸打量黑长直、清冷若仙的闻雨情,终于体会到作者为什么回避不写如厕的情节。
“话说回来,祠堂里为什么有棺椁?是谁打开的?里面原本有什么?”
砰砰砰!
心惊肉跳的拍门响彻祠堂,外面的好意劝告依旧喊得卖力。
“我们来拍戏前,对张家村做过详细的调查。”油头大叔谈起工作,恢复严肃之色。“村民失踪以前,其实张家村非常富有。”
“你说真的?”
“真的,别看张家村偏远,实际上外出打工的年轻人都致富,寄钱回来修建村子,不然你们以为通往张家村的公路是谁修建的?以为电线是政/府扶贫拉的?”
他们哑口无言。
闻雨情的镜头对准油头大叔,红光照着消瘦内凹的脸,显得他像偷吃香烛的饿鬼。
“这事我从出生于张家村的煤矿老板那听说,咳,他也是我们电影的投资人。他说张家村很邪门,一直不敢回来。”
“怎么邪门法?”
“先说最富有的村长,他早年在外地投资房地产赚了,两个女儿是大企业的老板,一家子简直富得流油。但是据说,张家村的规矩是村长得守村一辈子,不准擅自离开。”
油头大叔接着压低声线,乒乒乓乓的拍门差点掩盖他的说话声。
“煤矿老板说,村民的后代能够致富,是因为祠堂供奉家仙保佑村民,每一届村长必须留村守护家仙。”
杨锐:“家仙我知道,北方和南方的沿海地区很信这玩意。说是仙,其实是狐狸精、黄鼠狼精之类。”
“没这么简单。”油头大叔摇头。“张家村每个月定期在祠堂里举行祭祀,只有村长和几个长老参与。煤矿老板小时候溜进来看过,他说家仙是一口吃人的棺椁。村长把迷路的猎人推进棺椁,然后飞出许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