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令先：“……”

韩斌脑子有坑无疑了。

池瑾身后的资本，俨然便是池家和顾慎之，韩斌这么说，岂不是在埋汰池瑾的同时，还在往池家和顾慎之的脸上狂扇耳光？

池家那边还好说，听闻大小池总皆是不信玄学之辈，而顾慎之，虽然唯物主义的程度比之池家的大小池总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那是之前，像现在顾慎之能出现在这里，便是说明他已经向着玄学的方向迈出了一大步，而韩斌这么说……

是打算彻底放弃顾家这块肥肉吗？

想到这里，黄令先默默地往旁边挪了几步，拉开了自己与韩斌之间的距离。

嗯，这个傻子的话，只是代表着他韩斌个人意见，与他黄令先并无关系。

“韩道友，你这话说的未免有些过分了吧！”方道长梗着脖子为池瑾打抱不平，“什么狗屁的说话艺术，你这是在内涵我们池道友不行，你以为这话我们听不出来？”

“我可并未点名道姓，如果你实在想要往谁的身上想，我也没办法。”韩斌耸了耸肩，“我只希望，某些人不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拖后腿便好了。”

“你……”

“老方，可以了。”

方道长还想反驳韩斌几句，却被池瑾给阻止了。

池瑾似笑非笑地看看韩斌，又瞥了黄令先一眼，幽幽道：“这话，我同样送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