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个你才不杀的？”

“为什么要杀？浪费。”

池瑾闻言忍不住扶额。

一提“小乖”，池瑾就想起小乖的诞生，是如何的“腥风血雨”。

那可是成千上万只蛊虫在一起互相吞噬的成果，最终留下的那只脱颖而出，成为了万蛊之王，被何方命名“小乖”。

那个过程，虽然池瑾没有从头看到尾，只是见识过那么一眼而已，可就那一眼，却足以成为她的噩梦，鬼相再恐怖的厉鬼都不足以让池瑾感到恶寒，却唯独……

何方漫不经心地瞥了池瑾一眼，见池瑾一副浑身难受又不能说出来的表情，唇角上扬，显然很受用，口中说着毫不留情的话：“池瑾，看你这表情，我都有些不忍心了……要不然还是委屈一下小乖，把它们让给你炸着吃？”

“滚，你想吃就明说，别拉我下水！”

池瑾忍不住骂了何方一句，不过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哎我说，这三只蛊虫随你处置，你想把它们等级养高喂小乖我不拦你，但左青青那边……”

“我管她呢！”何方冷漠脸，“多行不义必自毙！”

“理是这么个理，不过还是别让她死得那么痛快，让她被反控制就好了，命得留着，我有用，而且她也需要得到法律的制裁。”

“……小意思。”

“哇啊哦！”池瑾闻言从顾慎之的身后探出脑袋，海豹式鼓掌，口中毫无感情地不吝夸奖，“何小方你真帅哩！”

“去去去！”何方一脸嫌弃表情，“我最烦她这德行，好的不学学这个，你再学，我放虫子咬死你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