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瑾笑了笑,“可不管是普通的术法,还是禁术,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它们发挥的作用是为了害人,那也并非是术法本身有问题,而是使用者本身是善是恶。别人就算是想要借此找我茬,也得掂量一下。毕竟,人在做,天在看。”

说完,池瑾也不做其他的解释,在地面画了个符阵,然后又用自己的符咒叠了个纸人。

每个人的灵气都不一样,正好这张符纸身上留有那个玄术师的灵力,池瑾只要有这一丝灵气,就不需要跑着去找那人。

池瑾用手指捏起了那张符咒,将从那张符咒上抽取出来的灵气渡入到小纸人后,便将纸人放入了阵法中央,手掐法诀。

“阳明大魁,元吉文昌,太极,太上璇玑,听我令,归位!”

池瑾的话音刚落,距离这里十公里左右的王家别墅内,那个身周灰色道袍,坐在沙发上正一副闭目沉思状的中年人陡然睁开眼睛站起身,那双绿豆鼠眼睛里写满了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居然有人施法在破我下的咒?!”

“大师,您……什么意思?”

坐在沙发另一侧,与王振鹏面目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人脸色也瞬间一沉,“项家的那个小子到现在还没出事,难道他们也有高人相助?”

“爸!”

坐在王父身侧的王振鹏闻言,忍不住抓紧了父亲的手臂,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意,“你……你有没有感觉,咱屋子里的温度,有些不对?”

“王公子,就算那女鬼发现异样,但王家有我布下的阵法,她想要进入其中,也不容易。”

绿豆眼道士冷哼一声,不屑道:“顾家那位不信鬼神,素来对我们这一行的人嗤之以鼻,以项家与顾家的关系,能找到什么靠谱的玄术师父?想破我的咒,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他朝着自己身后的徒弟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