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格利绝不赞同艾莎诋毁自己的话。

“她说的没错。”没等格利再开口为艾莎找补些什么，光明神便主动开口，语气甚至有些迫切。

“你知道艾莎什么……”祂顿了顿，才换了一种和蔼的口气道，“你不过是年少被她哄骗去了，你可知，艾莎比你想象的年纪大，大到我们这些万古不灭的神明，也与她相识。”

艾莎实在听不下去了。

她讥诮道：“区区几百年的存在，说什么万古不灭啊，真够不要脸。”

光明神：“……”

这家伙到底有哪点这么招你们喜欢啊！

格利也一条道走到黑，“我不在乎年纪，也不在乎什么岁月神明，我只知道我从头到尾、从小到大认识的只是艾莎这个人而已。”

格利认真道：“她是让我再次活过来的艾莎。”

“再次活过来……”光明神细细品了一下这句话，可还没等他觉察出什么，艾莎突然大笑起来。

只见艾莎捂着胸口，慢慢直起身子，“我不用区区人类的可怜，神明吗？”

她的手背狠狠蹭过鲜红的唇，咧嘴一笑，歪头道：“神明，我照样能杀了。”

她的手指虚空指点，“你们一个个，我都不会放过。”

除了光明神之外的所有神明都震惊了。

龙神一副被伤透心的模样，大嚷着：“凭什么啊！亏了我还保护你！”

海神也烦躁道：“你可真是天底下最没有良心的女人。”

精灵神露出些许伤心的神情。

艾莎冷笑，“我不需要神明的假仁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