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知意适时插嘴:“我没看到诶。但我和我哥已经很久不唱歌了,更不会写歌。”

凌寒:……

宗默:“你写都写了,不如在这里唱一唱?”

为了拯救凌寒这破孩子,他真的仁至义尽了!

涂卜观察弹幕的情况,也推波助澜:“既然写了就唱吧,到时候我们还要补付你版权费呢。”

凌寒这才磨磨唧唧地拿来每天早上都要爱惜地打理一遍的吉他,轻轻拨动两下。

“那我就随便唱一下。”凌寒垂下头,不怎么好意思地说,“献丑了。”

宗默暗自感叹:啧,口是心非的小屁孩。

凌寒的嗓音天生清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和干净,此时一改节奏明快、情感充沛的情歌,换成纾缓悠扬、细水流长的乡间小调。

“我不记得何时见到他

他一直在那,等我说话

大概是在晚上,木屋上,薄纸般的月亮,

沿着麦浪

抑或是在白天,田野间,水井边,

清晰的指尖,指甲上的半圆形弧线……”

词句里带着少年跳脱的思维方式和天马行空的想象,不成逻辑,不谈情爱,却有如晚风拂面,令人倍感舒适。

这词写的是月亮,但宗默越听越觉得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