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廷不甘不愿,重新用被子把脸遮挡起来。

宫人将虞乔宫里的一品红搬来,发现果然有叶子被残伤的迹象,而花房剩下的一盆一品红却毫无损伤。

“现在证据都指向你,你有什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听到萧乐这样发问,虞乔跌跪在地,怔怔的想不出怎么才能证明自己无罪。

殿内侍君们神色各异,黎嘉景凝重地拧着眉,徐青鸟淡漠地垂眸,荣招妹见这场景吓得脸都白了。

只有贺兰承使连忙跪下,为虞乔求情道:“陛下,虞侍巾虽然与沈侍巾多有矛盾,对沈侍巾不忿已久,但也只是常在嘴边说说而已,绝没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请陛下明察。”

虞乔感动地看着贺兰君卓,事到如今,只有他愿意为自己求情。

“陛下,我们侍巾绝没有害人的心思啊,说不定是有人偷拿了我们宫中的一品红来害人。”虞乔的宫人也为其辩解。

“那自虞侍巾搬去清净水榭后,有何人曾去过?”萧乐于是问。

“陛下,这宫中人多眼杂,若真这样论起来,便是人人都脱不了干系了,臣妾以为应当前往虞侍巾的宫中搜查,看看是否能得到线索,若是真有人陷害虞侍巾,窃取一品红,想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贺兰君卓建议道。

虞乔突然惊恐失声,尖叫道;“不可!陛下不可!”

“臣妾认罪,一品红,一品红是臣妾下的,臣妾嫉妒沈侍巾有宠,又恨他欺压臣妾,所以才想到用这个法子的,陛下恕罪!”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去搜查自己的宫中,若是真的搜查,那就全完了,那种东西断断不能出现在宫里,一但被查出,不仅是他完了,他三族恐怕都要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