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月伸手捂住眼睛:【我都死过一次了,我的劫难还没有过去吗?】

【没有。命数天注定,不会因为换一个时空而转变。】

视频还在继续放,视频里的爷爷奶奶对她往后的命运表示了担忧,两位老人从出了大雄宝殿就没有笑过,眉头紧锁。

林舒月心中酸涩。她妈是刑警,她爸爸也是刑警,她妈妈在她五岁那年追击一名连环杀人犯殉职。她爸爸没的那一年她十六岁。

她的爷爷奶奶十年间,连着两次白发人送黑发人。

林舒月又很庆幸,庆幸自己死在她们之后,要不然,林舒月不敢想象她牺牲的消息传回去,两位老人得有多难受啊。

林舒月的脑海中浮现出她要报考高考志愿时,她奶奶软着声音说的那些话。

她闭了闭眼睛,外面的太阳晒在肌肤上,烫得像是能够把人灼伤。

林舒月机械式的朝着外面走,公安局的前院伫立着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

今天有风,风也带着热气。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林舒月看了好一会儿,转身大步朝外走。

教他们理论课那位坐着轮椅的张老师曾经说过的话,报效祖国不只是只有一种,只要有心,任何行业都可以!

这句话换算一下同样适用于现在林舒月的情况。罪犯不止是只有当警察才能打击,她当记者同样也可以。

二楼的一个办公室的窗户边站着一个男人,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个一跳一跳的马尾辫。

赵友诚走到他的身边也朝着外面看,林舒月已经拐过墙角,消失与视野。